我把它们投插在一个铁壶里面,挂在壁间。
鲜红的楂子,和嫩共同的茨实,衬着浓碧的茶枝——这是怎么也不能描画出的一种风味。
黑色的铁壶更和苔衣深厚的岩骨一样了。
令早刚从熟睡里醒业时,小小的一室中漾着一种清香的不知然的花气。
这是从什么地方吹来的呀?
原来铁壶中投插着的山茶,竟开四朵白色的鲜花!
啊,清秋活在我壶里了!
本文摘自《读者》2007年第01期P38
发贴者:无名 @ 10:5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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